红尘青史

 找回密码
 [本站不对外]
搜索
查看: 433|回复: 0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通俗文学] 白衣

[复制链接]
华 丽 缘0
跳转到指定楼层
怎么还有人发帖啊
发表于 云荒时期 2009-11-25 21:08:4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又是一年梨花飞散的季节,白色的花瓣随着风轻轻摇弋,却始终恋着枝头不肯离去。似是终于耐不住轻轻劝诱般的,忽然一阵强风袭过,梨花便离了枝蕊,肆意的飘舞。漫天飞舞的花瓣如雪一般轻盈却不寒冷,伴着风的随意,最终飘至梨花枝交错的深处,那一袭白衣逍遥的身影边渐渐息了舞,最后臣服于他的白色的轻衫之上。     又是一年春归日,阳光恰好的映着梨花间,折射出繁复的花影。本该是这样温暖的季节,却因花丛深处那着白衣的身影,显得格外的清冷寂寞。
     如同褪却了尘世的喧嚣与繁华,白色的花间隐者白衣翩翩的少年,就如此静谧。风止,花静,怕是时间也忘了走动,为少年的落寞与清冷为之倾倒,一时沉醉。
     良久,少年只是凝视着梨花深处的一方小小土丘,似是早被时间掩了长久。虽是比周围的土地高出了许多,却也早被一片盈盈的绿色所覆盖,土丘后,是一棵稍显低矮的梨树,在梨花丛中显得格外年轻,却又惹人怜爱。
    ‘唉。。’的一声长叹终是将这片白色的静默打破,少年似是有什么梗结于心间般的,声声的微叹含杂着无奈与悔恨,就这么回响于这片梨花间,慢慢消散。
      犹豫,蹙眉,心中百转千回,缓缓抬起手,带着疼爱的轻抚着眼前年轻的梨树,合着叹息,将目光也换了方向,眼中只有眼前正值灿烂的梨树。
     “哥哥,凤目上挑,目如朗星,清秀的逼人呢。”曾有谁总在他耳边这般的唤着,时不时的赞着他。
      而如今,那笑靥如花,总着蓝裳的女子又在何方呢?
      唇边扬起的苦涩,欲说无人。曾有一人,无论何时都陪在左右,无论他说什么都静静听着,似是可以将心交付般的,倾心而诉。
      轻风扬起,吹起他薄薄白色纱制的外衫,头上白色绣着暗纹的发带也一同飘舞,合着飘落的梨蕊,美的如仙境般,却微微散着清冷的气息,冷的让人不忍再靠近。
     “真的不再来了吗?”少年抬眸看去眼前怒放的满树梨白,微挑的双目却不再如往日清澈明朗,如同失了灵魄般的被哀伤满溢。
      同是这般梨花瓣轻舞的暖春之日,他因贪杯酣睡于梨树下。腰间的玉笛,手中的剑都被他懒散的丢在满地的白蕊中,如同他一般醉的不知归路。残的桃花酿随着翻倒在身的酒坛,染红了他白色的衣衫,染遍了他周身的白色,一时看去如血般娇艳的令人触目。而他则喃喃不知的轻唤着一人的名字:“婉娘。。”
    三生三日桃花酿,一饮回梦自逍遥。
   他看着自小定亲的婉娘穿着喜红的嫁衣做了他人妻,他记得那晚无论如何也要向婉娘的双亲讨了公道时,婉娘冷冷的斥言:“我本是金枝玉叶,又怎会嫁与你这没落之人。白府那般兴旺,你却偏要离了家,丢了继承的权利,仗剑浪迹天涯。可笑,竟还自认逍遥,还妄想我会追随与你。试问,这天下女子又有何人愿与你同行,我倒要开开眼。莫要再纠缠,速速离去,免得辱我名节,道叫我那夫家先嫌弃于我。”
    听得此言,他不再言语。只是转身离去,进了深巷中一家灯光昏暗的小酒馆。本是一寸见方的小店,却因没有客人而显得分外宽敞。掌柜只是缩着身子坐在柜台内,懒懒的闭目似是睡着。
“掌柜的拿酒来。”他声音中杂着戾气,似是想将方才几番勉强才压制下去的心火一气爆出般的冲着柜桌内懒懒的人喊去。
    而对这难得到来的客观,掌柜也只是懒懒的开了下眼,慢悠悠的说了句:“客观自取。”便又阖目。
   杯换做碗,碗换做坛,喝遍了店中的入口如烈的烧酒,喝遍了店中陈酿多年的佳酿,竟是不能醉去。苦笑,依是身着白衣,纤尘不染的样子。依剑而大笑,往日的回忆在脑中飞闪而过,当日眼中的清丽佳人,竟是这般的庸脂俗粉吗?
    回想着女子不屑的神情,以及身后家丁丫婢的轻蔑与嘲笑。一向桀骜不驯的他,竟是落得这般下场。狂笑回荡在这僻静的酒馆中,吵得一直闭目懒于接客的掌柜,不得已慵懒的伸了伸懒腰,打个哈欠,才低身从柜台下拿出一坛封的极为紧密的酒,懒懒的招呼他过来。
  “若真想醉,便喝了这桃花酿。只是小店不留宿,若是想喝便去城外喝了便是。”说着,将酒坛丢进他的怀中,懒懒的伸了伸腰,哈欠的道。“酒钱共五十两白银,别说小店黑,本店打烊了,客官您也请回。”
    见少年问也不问,丢下了百量纹银便是大步流星的出了店。掌柜倚着柜台,难得带着点精神冲着渐远的白衣身影喊道:“ 三生三日桃花酿,一饮回梦自逍遥。晚些喝的好。”
     月光清冷,映着他倚着梨树的身影分外的凄冷。取下腰间的形影不离的莫问剑,轻置一旁,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若是想要吹笛便会取下莫问放在身边,就如同多年的友人一般陪伴着他,静静聆听。
    拿起玉笛,开了酒坛,一时扑来的酒香含着浓郁的桃花香气,压过了四周梨花的气息。借着月光仔细看,坛中的酒竟是微微的透着薄红,却又似坛封了许久的鲜血,合着月光极其的妩媚。掌柜最后的话入了耳中,他却只是苦笑 。“人生如此,吾还有何可待。”话未尽,便举起满坛的猩红猛饮了一口,桃花的香气瞬时的溢满口中,含着咽下,竟是格外的温和清香。放下酒坛至于臂间,仔细的凝视酒的颜色竟比刚才的淡了些,不由的暗觉诧异。想或是夜晚不易看清,谁知下一刻,无端而来的困意突地冒了出来,容不得他握紧手中的玉笛,昏睡了过去。
      梦中,还是梦中,在他反复梦着往日的时候。她偶入了梨花的深处,风轻拂过她蓝色的衣裙,将满地的花蕊推至她的裙角。如同-驾着香雾的蓝衣仙子。
   她总是迷路,却又总是孤身一人。而这一日,她终是迷失在了那片梨花林深处,醉在了倒在树下昏睡的不醒人事的白衣间。
    纯白的美染着猩红。触目的让人迷乱,却也让她一时恍惚。那抹由坛中而出的猩红一时乱了她的心绪,顾不得男女有别,她就如此匆忙带着裙角赖着的花瓣,跪坐了下来轻探他的鼻息。
   男子均匀的呼吸,以及衣衫上猩红所散的桃花清香,终是让她明白,眼前这看似受伤昏去的人,竟只是喝醉了而已。
“婉娘。。”这是他醒来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她听到的第一句话。自此,这个名字成了她心中永远无法释怀的存在。
    “竟是心上的伤吗?”在他轻唤了婉娘的名字后,她微微蹙眉,却满是爱怜的看着他,自语。
    待他醒来的时候,已是隔日的午时。仍是那处满是梨花瓣飞舞的梨树林,只是眼前多了一个总唤着他哥哥的蓝衣女子。
     “哥哥,总是这般的纤尘不染,如月光般静的如此的男子。”在他了解她是如何因迷了方向入了此地后,又是如何见到了大醉的自己后守着直待到他醒来后,他默许了她总是赖着要喊哥哥的要求,也微微惊讶她时而笑的淡淡所述出对自己的赞叹。
       “哥哥最合白衣,烟儿最初见到时就惊讶,世上竟有这般合适白衣的男子。”每次说到这里她总会淡淡笑着,微微止住再继续:“这样的身影,只在烟儿的梦中偶然一现,想不到如今竟成了真。”
       每次,他都只是淡淡的将心中的感受压制,表面静的如同没有风经过的梨花林般。
      她不是美丽的女子,和婉娘那般美艳的人儿自是不能相比,可她的一颦一笑,时而开朗又瞬时易悲的性子渐渐的侵入了他的心中。何时起,总会在林中寻着那抹蓝色的身影,何时起总是会带着宠溺的笑看着她跑向自己笑的极其柔美的喊着哥哥。
     花开,她会肆意的轻跃于花间雀跃不已,花谢,她会看着随风散去的花朵凋零的样子垂泪。每当这般的时候,她总是孤身立于树下,良久才回望与他,合着梗咽的声音,微微发颤的轻声道:“哥哥,千万不要离开烟儿。不然,烟儿会如这凋落的梨花一般再也看不到来年的暖春。”
     这让人心疼的女子,他却不敢给她任何许诺。婉娘带来的伤如同一道劈开的裂口,开了就再也合不上。再也不敢去奢望。一次,二次,他都只是远远的看着她站在远方的身影,却好好的压着心中的波澜,淡漠了一切。哪怕那抹蓝色的倩影,在梨花瓣飞舞的时候格外的凄冷孤寂然他却一如初只是淡淡的看着。
    春日如此的短暂,花儿转眼便消散而去,美丽又短暂的生命就被她轻轻包裹了起来,终日的忙碌,舀来清澈可见深处的溪水,将落了满地的梨花瓣一点一点的洗了干净封了起来。在梨树的深处,挖了一个浅浅的土坑将其埋入。因为太浅,埋起的时候竟垒出了一个小小的土丘。看着如此,她便干脆移来了一株梨树的幼苗种了下去。在全部做完了后,她告诉他,三年后一起将埋入了土中的梨花挖出。
       而他依旧远远的看着,不愿再靠近,不愿再回复她任何一声的央求。
       春暖美,夏晴好。秋丰裕随之便是白雪皑皑的冬日。
      仍是满林的白色,却是冷的无比。他一如往日身着白衣,似乎世间的尘埃怎么也近不了他的身般的洁净。他知道,林间仍是着蓝衣的女子很是怕冷,这样的日子总是冻得瑟瑟发抖。可她却无比的喜欢白色,如此才求着他一同来这片梨花丛中赏雪。
      若是往日,他定会如平时般的拒绝。从春天后他便是如此的态度,若即若离,却又不愿给她任何回应。即使看到她眼中盈满泪水,自己心疼的想要拥她入怀,为她拂去,表面也是波澜不惊,静的让她次次都只能忍下一切赖在他的身边,如此就这么过了四季。
      她怕他会突然消失,如同被风带去的梨花瓣一样突然没了踪迹。只要呆在身边便好,她只是这般的想着。
    而今日,偶然说出想要观雪时他竟意外的答应了。这让她欣喜不已,一向心细的她竟没能瞥见他眼中微微闪过的不忍,以及手中早已攥的没了本来面目的书信。
      眼前的白色一望无际,没了花瓣飞舞的生气,一时的静寂吞没了天地间的生气,静的可怕。这般的静她是最怕的,即使身上穿着夹袄又披上了蓝色薄绵的披风,却如何也抵不了这漫天的寒冷。一时间,冷的无所凭依。转头看去身后白衣的男子,微微开口,语气中满是央求:“哥哥,我冷。。。你别离得那么远好吗?”
    听此言,他心中微微泛起一丝疼,面上却是平静如初。冷冷的语气淡淡道:“我要走了。”下一刻,看去眼前的人,微微僵硬的表情,身子却更是抖得厉害,只是不知究竟是冷的,还是怕的。
    “为何?”她沉寂了许久,淡淡问出,呼出的白气在周围萦绕消散如同从未有过。
    “因为。。。”话到半,他突然不知该怎么对她说,书信在手中攥的更是紧,似乎还微微的能看见,淡粉色的信笺下端,那看似端正的署名---婉娘。
    看去白衣男子一向波澜不惊的面容上浮起的困惑,清秀如初,却又极力瞒着什么。瞥去他手中的信,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而下一刻,她却突的跑进他,太过匆匆以致裙角被白雪浸染也浑然不知。
   他则看着一向沉静的她,突来的举动不由的微微呆愣,在回过神时,信笺已被眼前的女子夺了拿在手中。一时间,不由得火从心生,上前一把的夺回。似是承不住男子突然的举动,没能站得稳妥,摇晃了几下终是倒在了雪中,一时间寒气侵入,冷的她竟是想要站起也不能如愿。只能坐在原地,嘴里却挤出一丝嘲弄的语气:“婉娘吗?去了又能如何,也不过再被羞辱次罢了。”
     看她忽然被自己推倒在雪中一时后悔不已,却又不知该不该上前扶起,他料不到她极为冰寒的体质,竟会因寒气侵入而不能起身。
      而听得此言,一时浇熄的怒火竟又是被挑起,话语中透着恨意,似乎将哪年的羞辱一并倾泻:“吾之事,轮不到你这外人来评三道四,更何况。”他微挑眉,上下打量一番,随之而言含着嘲弄:“凭你这般的姿色,也想学美人装娇作势。换了样貌再来,也不必落得这般处境。”
    料不到,一切来的如此突然,当年在梨花丛间令她痴迷的白衣似乎渐渐的褪去了往日的洁净,一时间竟泛起了淡淡的尘灰。苦涩慢慢在唇边泛起,一时间突然仰天笑了起来,许久才停歇,复而看去眼前满是惊诧的男子 ,笑的竟是与往日更加开怀,却让观者不由阖目不忍再看。
   “你竟连伸手给我都如此吝啬吗?却不惜为了她再回白府,断了你仗剑天涯的梦。亦或者,你也只是。。”语顿,淡淡有所思:“你也只是想要报复当日的屈辱不是吗?”
    不理会他清秀的面上满是惊异,只是看去这漫天扬扬洒洒的飘雪以及这一望倾颜的白色,苦笑自语:“是你梦中的呓语罢了。尽管你只喊了婉娘这个名字。”说着,她似是想撑起身子,无奈四肢早已僵麻,又怕眼前的人看出端倪,一时竟又固执起来,语气也随之变得冰冷:“若是要走,便走吧。”话一出,顿时感觉四周更是寒冷,心上一点点的累起了厚厚的积雪,最终凝成了冰封住最后一点的温暖。
    他看着,并没有言语。雪静静的落着,泯灭了她一切的希冀,抹去了她心中最后的那丝白衣翩翩的身影。心疼到极致,竟是没了感觉。
    静默代替了一切,冷的让人发抖,暖春时的梨花丛间似乎如梦一般,他心疼她坐在雪中不住发抖的样子,却又因刚才的话怎也不愿先去扶起她。一定会如往日般,她最终定会哀求自己。可最后,听到的却是她没了力气淡淡放他离开的言语。
    还能如何,她不留他。还能如何?仰头让雪落于面颊间,阖目再睁开。他转身离去,尽管走的极为缓慢,似是仍等着什么,却还是走出了梨花林间,也没等到期望唤着他“哥哥”的柔声。
     若他能回头看一眼, 他便会看见苦苦撑了许久的她终是在他转身离去的瞬间昏厥。美的清冷雪无声的落着,直至将她蓝色的身影湮没。梨花林间有恢复了往日的纯白,白的那般凄美的逼人。
     离开后他回了白府,继承了家业,一时间兴旺一时。城中的女子之间皆传言,白家新任的当家,清秀的让女子都为之妒忌,却从不笑,冷的让人不敢靠近。虽姓氏为白,却从不着白色衣衫。
    又是一年梨花飞散的季节,白色的花瓣随着风轻轻摇弋,却始终恋着枝头不肯离去。似是终于耐不住轻轻劝诱般的,忽然一阵强风袭过,梨花便离了枝蕊,肆意的飘舞。漫天飞舞的花瓣如雪一般轻盈却不寒冷,伴着风的随意,最终飘至梨花枝交错的深处,那一袭白衣逍遥的身影边渐渐息了舞,最后臣服于他的白色的轻衫之上。这是当日与她约好的第三年,每年只有他独自来到这片梨花林时,他才会身着白衣。如当年一般。却怎么也不穿不出那时,纤尘不染的摸样。
    看着当时她亲手种下的幼苗,已是花开几度。不由的微微叹息,如若一切都能重来,回梦一场,他还回如当日般毫不动容的看着她倒在雪中不闻不问吗?离开了,方才知道,自己心底竟是如此深深眷恋着她。如今 ,梨花林仍是这般美丽,却独少了在林间穿梭的那抹蓝色倩影。
  “若她开口唤我一声,问我一句。我便会告诉她,那封书信,只是当日双亲偶然闻之婉娘其事后。逼着她另书一封信,赔礼。条件便是若不做,便会断了与她夫家的一切生意。而我回去,也只是为了劝解此事罢了。”他自语道,解下腰间的莫问放置一旁,拿起玉笛如三年前一般倚着梨树坐下轻轻吹奏,只是那时他只饮了一口便是醉了。
  笛声悠扬婉转,似是诉说着无尽的思念与惆怅,其中不乏懊悔之意。他想,若是烟儿听到了,便会原谅了他。
   似是有谁穿过林间走来,惊的他一时停了笛音。不安的等着。可等来的确是哪日在酒馆中遇见的掌柜,仍是那般慵懒的摸样,却在看到他的瞬间满是不屑。
  “哦?还未到忌日,就来了?或是你根本不知,那女子已逝呢?”话到此,掌柜不再言语,只是将手中一壶清水洒在了土丘前的梨树上,转身欲要离去。“你是说烟儿她。。。”突来的噩耗惊的他一时,只能摇头否认。
   一丝轻蔑掠过,笑的极是 嘲弄。“伤寒而亡,就葬在这里。只可惜了我来此寻雪水时太迟,而她临终前唯一所托便是要我照顾好这株梨树,还有千万别向你说起她已不在这世间的事,只可惜我只愿做一半。”语毕,不在迟疑,踏着满地的残花,速速的离去。只留他呆在了原地,许久,不曾动分毫。
  “哥哥,千万不要离开烟儿。不然,烟儿会如这凋落的梨花一般再也看不到来年的暖春。”他忆起当日她眼波中盈着泪水,轻声哀求着他。一瞬间,天地似乎都昏暗了许多,突来的晕眩令他站的不稳,单跪在地,手触到那小小突起的土丘。
    什么也没有思考,他拿起搁置在一旁的莫问抽出,疯了般的拼命的挖着那鼓起的小丘。不一会,便露出一个白色的小坛,坛盖四周被用蜡封的完好,又加了层油纸。揭开,瞬时清澈扑鼻的梨花香,淡淡合着的酒气,四溢而出,竟是一坛梨花酿。
   而被油纸封好的盖上隐约可见清秀工整的字体淡淡的书着,三年之后,烟儿与哥哥成亲之日所酿。酒名--白衣。
梨花瓣随着风飘落满地,似是风过于肆意,忽然狂做一阵,将枝头的花瓣纷纷吹散,环着白衣男子萦绕不断。
同日,白府的当家无端失踪。四处寻觅却始终不见,白府当家由二公子继任。而在梨花瓣漫天的草庐中,多了一位总是配着剑与玉笛的白衣男子,深巷的小酒馆中也多了一种梨花酿名为--白衣。 为了此酒慕名而来的四场游客络绎不绝。  
                                                                                                              BY 梦儿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本站不对外]

本版积分规则

关闭

❗️❗️红青年番火热断更中❗️❗️上一条 /1 下一条

♡ 自助友链交换 ♡|“ 总有人行经此地,细数花瓣一片又一片。 ”

GMT+8, 2024-5-19 17:19

Powered by Discuz! X3.2

© 2001-2013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